收到了欖仁樹皮!
很高興能參加樹皮的試驗。
我的實驗室在自己的長度 120 cm 總水量大約 240 公升水族缸中進行的。
照明使用了 Dennerle 的水銀燈 Trocal Plant 80 瓦兩盞。
過濾器使用了 Eheim 2226。
加溫未啟用:24 °C。
飼養了黑裙、玫瑰旗、小精靈、一尾大的皇冠琵琶、達摩小精靈、白金豹皮、花鼠、蘋果螺、玫瑰蝦和大和米蝦。
種植的水草屬於成長快速的有莖水草、蓮座狀水草和浮水植物.
沒有使用二氧化碳設備。
施肥採用 Dennerle 系統肥料。
橡樹葉、欖仁葉、赤楊木毬果和其他調降酸鹼值的措施再這次實驗的過程當中都不使用。
7 月 12 日星期四
水質:NO3 無法測出 / NO2 無法測出 / GH 7 / KH 3 / pH 7.2。
金魚藻和水芙蓉上的藍綠藻,欖仁樹皮或許有效吧?
一小節金魚藻加上一些欖仁樹皮放在窗台上。
7 月 13 日星期五
水溫 23°C / NO3 無法測出 / NO2 無法測出 / GH 6 / KH 3 / pH 7.2。
放入 2/3 的欖仁樹皮。
7 月 14 日星期六
皇冠琵琶把我下了一跳,
整隻投朝下的不舒服倒掛姿勢,
體色呈現深褐色與淺褐色相間,
停留在一根沉木上幾乎不動,
嘴巴或者鬍鬚和鰓蓋連動一下也沒有。
就在那裡過了三個小時也不吸允。
飼料也吸引不了他,
通常他都是第一個搶飼料的。
我把手伸入水族缸碰他一下,
他立刻就像火箭一樣飛走了。
在正常的情況下皇冠琵琶總是忙個不停,
體色鮮豔呈現深褐色,
而且會展示著傲人的背鰭。
我給他一片小黃瓜,
他動了起來並且游蕩過去。
皇冠琵琶一直出現不明的怪異舉止。
我相信他覺得不是很舒適。
其他所有的魚類則安然無恙。
這不是缺氧造成的,
如果是的話由皇冠琵琶的呼吸就可以看得出來了,
或者會游至水面呼吸。
皇冠琵琶現在肯定敖的過去,
我便不做換水了.
水質:NO3 無法測出 / NO2 無法測出 / GH 7 / KH 3 / pH 7.2。
7 月 15 日星期日
大蘋果螺探索樹皮一番,
其他的生物則不感興趣。
琵琶鼠和其他所有的動物都很好,
沒有特殊的狀況。
欖仁樹皮看起來很漂亮,
迷你皇冠的走莖黏上了樹皮,
通常迷你皇冠是會到處爬滿整個水族缸的,
這是我不樂見的事。
我們也可以將新植入的前景草黏上樹皮,
以免遭到愛好挖掘的魚隻之害。
汙物沉積在欖仁樹皮下方,
魚隻、螺類、和蝦子對欖仁樹皮無動於衷,
只有 LDA 25 偶而會停在上面。
水族缸內的藍綠藻至今不受影響,
水質維持不變。
此時水桶內的金魚藻雖然有藍綠藻還是開花了。
剩餘的樹皮都放進了水族缸,
看看會發生什麼事,
水族缸和水桶都換一半的水。
早上一切安好!
大約 19 時的時候,
魚隻看起來很糟糕,
掛在水草上面,
看起來就像癱瘓一樣也很冷漠(白金豹皮、小精靈、花鼠)。
黑裙在水表下搖晃不過呼吸穩定。
水質並未混濁。
伸手碰觸魚隻時他們並沒有逃走。
我趕緊換水 80%,
拿掉一半的樹皮。
將近 23 時的時候魚隻的行為又變得比較正常,
到了第二天早上所有的魚都又很好了。
我問自己,
劑量該如何計算?
我是想參加欖仁樹皮實驗,
但可不想要這樣的狀況!
我其實並不想讓我的魚隻加入這種賭局。
被拿出來的欖仁樹皮在每星期的例行換水以後,
又放了一小部分進去。
先前劑量實在太高了!
7 月 27 日星期五
換水 80%,放近三小片樹皮。水質不變,魚隻正常。
7 月 31日星期二
水桶內附著在金魚藻的藍綠藻分解成褐色的小碎片,
藍綠藻看起來已經死了。
可惜我們不會在水族缸內放入這種劑量的欖仁樹皮,
但我們卻也發現了特殊了物質。
進行換水...
換水 70% 並放入四小片樹皮。
水質不變。
現在一切穩定,
魚隻行為正常,
水草成長良好。
浮水植物(大萍、水芙蓉)的白根變成了褐色的。
迷你皇冠和樹皮下方的「骯髒角落」累積了許多污物和水草殘渣,
玫瑰蝦和大和米蝦總喜歡在裡面尋找食物。
其他的動物仍舊對此沒有特別的興趣。
8 月 9 日星期四
如果欖仁樹皮的劑量能夠很清楚也很安全的話,
將來若有販售的話,
我也會購買的。
我覺得欖仁樹皮很漂亮,
能提供小水草的固定和保護作用,
提供小蝦保護和營養。
(在十月的時候我也確認我所繁殖的花鼠仔魚躲在裡面不受騷擾,
花鼠不需要孵育盒就能長大了,
很顯然在花鼠仔魚的成長過程中,
將欖仁樹皮當成了最初的食物。)
我其他的魚隻從黴菌、細菌或者寄生蟲的角度來看都沒染病,
所以很可惜無法報告欖仁樹皮的作用。
水族缸內的藍綠藻很遺憾未受欖仁樹皮的影響,
水桶內金魚藻上的藍綠藻則完全消失了,
而且就算我以水族缸的水來換水,
藍綠藻也不再出現。
水族缸內是有藍綠藻的。
我們無法提出欖仁樹皮的精確效用。
唯有毒性的劑量以及水族缸的安全劑量必須發掘。
如果我的魚隻生病的話,
我很樂意再試驗一次。
我曾有過另類治療方法的良好經驗,
對此做更進一步的研究,
我覺得對人類和動物來說都是很重要的。
大多數的藥物造成的傷害多於好處,
(手術成功但病人死亡)
況且對我們和我們居住環境的家人也都造成威脅。
很幸運的還有一些水族業者如 Dennerle,
盡心盡力的排出使用化學藥品,
並且儘可能以自然的方式解決問題。
我要在此感謝 Bernd 和 Jens Kaufmann 兩位先生,
我從他們身上學到很多...
本篇再度指出,
很顯然沒有任何兩個水族缸是完全一樣的。
正確劑量的疑問是所有測試者都遭遇到的,
況且也毫無疑問的扮演著最重要的關鍵。
可是這一點至目前還無法釐清。
Ich danke Herrn Bernd Kaufmann für die Zustimmung der chinesischen Übersetzungen.